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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国女学生在法国街头索拥抱,想法很

来源:网上聊天 时间:2023/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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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女孩李灵,来自广东,年底,来到法国一家高校读项目管理专业研究生,刚刚结束学业和实习,现在在巴黎进修法语语言能力。受疫情的影响,多个国家发布了限制中国旅客入境的政策。在海外,人们开始警惕冠状病毒的感染,随之而来的,还有对亚裔的恐慌,华人屡次遭歧视、暴力的事件被报道,有人甚至把病毒等同于中国人。身处法国的中国女孩李灵在生活中也遇到过歧视,她决定走上街头,邀请陌生人拥抱,以此反对因冠状病毒带来的种族歧视。

凤凰新闻网以《我不是病毒,我在法国街头拥抱了50位外国人》推出专题。作者李灵的想法很可爱,一心想通过自己的行为给国家做点什么。但我觉得,这种操作不可取,不可为。现在的疫情的确非常严重,全世界多个国家和地区都有感染和发病,法国也不是一赽净土,很难说谁不是病毒的感染者。如此,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一个弱质女子在街头与50位外国人拥抱,的确风险太大,行为的确很不理智。

李灵在巴黎遭遇到的白眼、歧视,我是非常同情的,也是非常气愤的,但那却是一些外国人的个人行为,我们只能气愤和谴责,无法阻挡得了他们个人做出的反应。但,只要我们将自己的事做好了,通过全国人民和全球华侨华人一起齐心协力,将这场疫情迅速阻击,及时消灭,外国人自然会对我们给予尊敬。

反过来,像李灵这样的黑头发、黄皮肤一副中国人样貌,在法国街头向外国人索取拥抱,来证明“我不是病毒”,来为中国人争气的行为,的确让外国人很难为。对方能大方地做出回应,他们需要有多大的勇气,正在全世界流行的病毒,真不不长眼睛,这一拥抱感染了怎么办?如果不以理睬,像李灵自己担心的“心里还是很紧张,要是被拒绝了会很尴尬。我不怕有人骂我,反而担心无人理睬,冷漠才是最让人难过的”,那你又怎么办?

所以,我还是那句,这行为不可取,好好做好自己的事。让战胜疫情的实际业绩来向外国人证明,更能令人诚服。在疫情发生后,许多外国人也在指责中国政府的防疫措施,但我国在十天内建医院;全国医疗人员和物资快速支援武汉;全国人民十多天待在家里自我隔离;所有外出人员全部戴口罩不让病毒感染自己与别人等等动作,足以令世界人民投来敬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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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灵编辑

图拉图片后期丨匡若彤出品丨凤凰网在人间工作室)

受疫情的影响,多个国家发布了限制中国旅客入境的政策。在海外,人们开始警惕冠状病毒的感染,随之而来的,还有对亚裔的恐慌,华人屡次遭歧视、暴力的事件被报道,有人甚至把病毒等同于中国人。身处法国的中国女孩李灵在生活中也遇到过歧视,她决定走上街头,邀请陌生人拥抱,以此反对因冠状病毒带来的种族歧视。以下是李灵的自述。

我是李灵,来自广东,年底,我来到法国一家高校读项目管理专业研究生,刚刚结束学业和实习,现在在巴黎进修法语语言能力。国内刚开始出现疫情时,身在巴黎的我还开玩笑地跟家人说:“你们看吧,还好我没回去。”之后的短短几天,这场疫情进化成一次国际公共卫生危机,人人自危。在国内一些人躲着武汉人,在国外也有人避开戴口罩的中国人,欧洲人有时分不清中日韩的脸,于是又升级成了躲开亚裔。(图为我拿着牌子在杜乐丽花园)

1月22号左右,我听说国外开始出现多起确诊病例,我白天还在办公室里跟同事讨论如何写邮件安抚大家,因为公司经常有中欧的商务差旅。几个小时后,我下班坐巴黎城际快车RER线回家,没想到遭遇了我第一次的“病毒歧视”。下班高峰的RER相对拥挤了一些,我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跟我面对面坐着的是一位法国人或是其他国家的男士。起初我没注意,但是坐下后一抬头,发现那位男士用围巾包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

我心里就想着,这是怕我传染吗?不是吧,一定是我想多了。二十分钟的路程结束,我起身下车,却在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眼角瞥到了那位男士一把拉下自己的围巾,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一刻,我内心有些生气,但又无奈,别人会怕也是正常的,到家后我跟法国室友调侃,让他也躲着我。(图为修建中的巴黎圣母院)

没想到的是,接连两天,我在地铁和公交车上又有了类似的遭遇。第二天我坐地铁出门,地铁里很嘈杂,我却清晰地听到有人压低声调讲着Chinoise(中国人)的声音,瞄了一眼,发现是一群法国青少年在交头接耳。我不想跟他们计较,然而在我下车经过那群小孩时,一个年级稍微大一些的男生猛地转身背对我,然后推着他的朋友远离我,嘴里还喊着:C‘estunechinoise!(是个中国人)已被人群推着下车的我,满腹不知是愤怒还是难过,一直憋着回家才跟朋友诉说。

法国朋友听了也很生气,对我说,你怎么不当场骂回去呢?在我们法国,对于这种人就要怼回去,给他们点教训。我听着笑了,说下次我一定怼回去,我还要去网上发起“#Coronaraicism”(关于冠状病毒的种族歧视)标签话题的讨论。(图为2月11日,巴黎的地铁)

然而当晚法国就出现了两例确诊病例,我开始有些焦虑,以至于次日需要出门坐公车的时候,还叫法国室友陪我出门,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怕又被人歧视了,他嫌弃地说,要是你有病毒,那我早就被你传染了,就算你病了,你在法国还能享受vip级别的治疗,这个病毒又不是绝对致命,至于那些没脑子的人,不要理他们。我被安慰之后,心里好受了一些,但半小时后的公交车上,我又遭遇了乘客自动“让座”自行“清场”......(图为巴黎的公交车)

当冠状病毒引发的种族歧视已经变成跟朋友、同事间日常聊天调侃的话题,遭遇病毒歧视产生的不安情绪也过去了。接下来的几周,我也不在意自己是否被人避开,想着反正麻烦的是他们,也不是我。真正让我难受的是,朋友圈和微博铺天盖地关于疫情的消息,让人愤怒的,难过的,无可奈何的,大家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想方设法要支持前线的医护人员。手机小小的屏幕传递出的气愤和悲恸,让我有了强烈的焦虑和不安,一度很怕打开微博和朋友圈。在海外的华人也开始遭遇更多不公平的歧视,留学生被欺负的新闻也逐渐多了起来,更让我感同身受和难过。(图为冬季雨中的巴黎铁塔)

我开始思考自己能做什么。其实我在法国的生活压力很大,没办法像一些人去扫街买口罩寄回国内,但又不想只是点点手指转发文章。一月底,我结束了工作,一次自我情绪小崩溃后的夜读里,看到尼采的书《Human,AllTooHuman》的一段话:每天的第一个想法——要好好地开始每一天,最佳方法就是醒来后就想一想:今天是否至少给一个人带来快乐。如果这个想法可以用来代替祈祷的宗教习惯,那么大家都能从这一改变中获益匪浅。第二天醒来,脑子突然蹦出一个想法:不如我在巴黎做一次FreeHug(免费拥抱)吧。(图为我制作的纸牌)

“Areyoucrazy!”(你疯了吗)这是我的法国友人听到我要去巴黎街头FreeHug的第一反应。一直到我把纸板做好了,给他们看到照片里的实物时,他们才相信我真的要去做了。为了这个行动,我准备了4天。纸牌上写的内容一开始是自己想,后来法国朋友也帮我出了主意。从有点搞笑的开头到最后那句“不要惊慌,我不是病毒”,其实还有点法式幽默的感觉。我不想把它弄得太严肃,就是想在非常紧绷、焦虑的环境里,做一个轻松有趣但又让人有思考的事情。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做FreeHug的活动了。

年,我发起过一次叫FreeHugs的众筹项目,当时我在韩国旅行11天,挑战自己在异国街头收集一百个来自陌生人的拥抱。所以街头FreeHug算是轻车熟路,但是不同的是,现在处在比较紧张的大环境下。在巴黎生活了两年多,我大概了解拥抱是法国人与亲人朋友之间比较亲密的行为,而且巴黎人相对“冷漠”,所以拥抱陌生人挑战还是有的。(图为我在凯旋门前的街上送拥抱)

冬天的巴黎天气大多阴冷多雨,但就在决定要做FreeHug的这个礼拜,巴黎给了我一个晴天。2月7日,我上午正好在拉德芳斯新凯旋门附近上法语课,便决定下午两点从拉德芳斯开始送拥抱,一路往东,去往凯旋门,香榭丽舍大道,杜丽乐花园和卢浮宫。

中午时分,新凯旋门大阶梯上坐着许多午休时间晒太阳、吃饭的白领和学生。等到了帮忙记录的摄影师朋友后,我开始举着牌子从大阶梯下来,笑眼看着大阶梯上的人,嘴上一直跟朋友念叨,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图为我在凯旋门前的街上送拥抱)

虽然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FreeHug了,但心里还是很紧张,要是被拒绝了会很尴尬。我不怕有人骂我,反而担心无人理睬,冷漠才是最让人难过的。

我举着牌子站了好一会,才收到第一个拥抱,是原来我坐在阶梯上等朋友时,在我旁边的一位法国男生。他看我一直无人理睬,就笑着对我招招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于是他起了身,走到我面前,抱了一下。(图为新凯旋门大阶梯旁,我送出了第一个拥抱)

渐渐的,大阶梯远处跑下来好几个法国女生都给我拥抱。还有一群看起来像是高中生的青年,一开始坐在远处对我打量了许久,过了一会,他们一起排队来给我拥抱。

其中有一位穿着黄色卫衣的男生不想抱,他就用手比了半个心的模样,让我的手跟他拼成一个完整的心,以此来表达支持,真的很可爱。感觉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心里也变得轻松了些许。(图为黄色卫衣的男生用手和我拼成完整的心)

我接着转场来到凯旋门和香榭丽舍大道,这里四处都是游客,游客们还是挺有距离感的,大家在景点前各自拍照,看了一眼我和牌子,没有理会我。在这里我收到的拥抱并不多,不过有一个好笑的片段。在香榭丽舍大道上,一群法国中学生路过,看到我的牌子就喊“拥抱诶”,接着推了一个小男生到我面前,小男生愣住了,问我这是什么,我说是拥抱啊,不怕,我不是病毒,小男生没反应过来,但是身体确实对我倾过来,于是我只好抱了他一下,后面响起一阵哄笑。(图为拥抱小朋友)

在凯旋门和香榭丽舍大道有点受挫,我拉着朋友往杜丽乐花园走,那里是法国人闲暇时间出门散步的地方。刚到杜丽乐,就遇上一个西班牙口音英文的法国大爷,他看到我的牌子主动上来拥抱,还跟我们聊天。

这位大爷去过中国好多次了,看到我牌子上写的JeNeSuisPasUnVirus(我不是病毒),就开始感慨,“中国这次挺难的,我希望你们快点好起来,那些说你们是病毒的人,不要理他们,他们没脑子”。听到这样的话我很开心,因为他是下午FreeHug以来,第一个停下来认真地跟我们聊天的人,终于可以与别人多聊聊这个话题。(图为我在杜丽乐花园与一位大叔拥抱)

告别大爷后,我又遇到一群三两老友出门溜达的法国人,其中一位大叔指着我的牌子对另外一个大叔打趣说,你看你看有免费拥抱诶,大叔摇摇头说不不不。我指着牌子说,不要害怕啦,我不是病毒。一脸笑容的灰发阿姨拍了一下大叔说,哎哟你们走开,然后给我了一个拥抱,还对我说你这个行为太可爱了,不要理他们,开始拉着我热情地聊家常,大叔们被她感染,最后走的时候也给我了大大的拥抱对我说加油。(图为我在杜丽乐花园与灰发阿姨拥抱)

在杜乐丽花园,我送出了最多的拥抱。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位爸爸看到我之后,半推着他的小女儿到我面前,小女孩微笑着但很羞怯,在爸爸的好几次眼神鼓励下,才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抱了我一下。我看着那位爸爸手边还拉着儿子,从外表看起来可能是自闭症患者,应该是一个挺不容易的家庭吧。突然觉得这个拥抱,可能女孩需要鼓起好大的勇气,还有她爸爸舍得把她推到一个陌生人面前,才能实现的。我忍不住在她耳边对她说,你今天很好看,要继续加油哦!

最后在卢浮宫准备结束时,遇到一位打扮优雅的英国绅士。他和他的朋友在马路对面就看到了我的牌子,一直笑着聊天。等到他过了马路跟我对上了眼神,我便张开手示意,他挥挥手说不不不,没想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我追问为什么呀,他笑着说我怕,我说怕什么呀,我又不是病毒,他一边说我不知道呀,一边给了我一个拥抱。(图为我在杜乐丽花园拥抱了一位女孩)

出发前我跟朋友讨论过,今天能有10个人愿意拥抱就挺不错了,没想到最后大约有50多人跟我拥抱,巴黎也没有法国友人说得那么冷漠嘛。(在香榭丽舍大道拥抱了一位女生)

因为病毒,大家自我禁足隔离戴口罩,用保持距离的方式互相保护,但却因为文化的差异,被国外不了解的人视为猛虎。在法国目前街头戴口罩的人很少,我只遇到过少数亚洲面孔佩戴口罩,法国大众的医疗知识基础和健康意识比较强的,如果生病就会呆在家里休息不出门,街头戴口罩的人,对他们而言,意味着你已经生病了,但是还要出门,这就是潜在地危害他人的安全,制造恐慌。

尚在国外的我,以一个健康的我,在安全的环境里,希望通过这个小小的行动,博大家一笑,让大家在这个混乱而不安的世界里看到一些温暖的人性,安抚一下焦躁忧虑的心情。拥抱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它能让接受拥抱的人在那一刻短暂地卸下面具,感受温暖,每一个陌生拥抱背后是人心的信赖,没有太多理由,只是纯粹的善良和信任。(图为在杜乐丽花园拥抱了一位男生)

在巴黎街头送拥抱的过程中,我看到很多人在看了我的牌子之后,眼神里透露出的内心活动,从好奇,感兴趣,犹豫不决到放弃。能在从相遇到擦肩而过这短短的一瞬,最后下定决心走到我面前的人,我相信他们的内心有着强大而温柔的力量,才能驱动他放下防备,走到一个陌生人面前去拥抱。就像其中一个男孩远远看到我的牌子,就毫不犹豫地张开双手一脸笑容地向我走来,用着温柔的声线对我说:“Whydoyoudothis?”我回应说,“tomakeyouhappyandsmile,Iguess?Whydoyouhugme?”他拥着我说,“Idon’tknow!Butitlooksnice!”

结束之后,我把过程中拍下的视频传到脸书的群组里,一开始收到一些质疑、谴责的声音,我当时其实有点怂,怕自己接受不了被骂得太惨,就把消息推送给关了。直到晚上我鼓起勇气打开群组,看到帖子下面三十多条评论,有人质疑我,也有人帮我反驳,还有一位经历过H1N1流感时期备受歧视的墨西哥人为我抗争。那一刻就觉得,被骂也没有关系,至少大家已经在讨论,总会有一些人会开始理解。

我觉得每个国家都有温暖的人,也有狭隘的人。歧视总是有的,它也属于这个世界的一种声音,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发出另外一种声音来对抗它,别人听到了自然会有判断,也会做出行动去改变。(图为在香榭丽舍大道拥抱了一位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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