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波斯臥龍崗
皇氏古建築大全
HUANGJUMBOHERITAGELIST
第77回:守护神圣帕特里克,貌美花福克斯冰川
上回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早上七点多起床,洗漱完毕就下楼去厨房跟鸢一起做早餐,先煮面条再烤面包,配榨菜吃,早上是万里无云,天气极好,我们八点五十分去酒吧寻找鸢昨天丢失的黑帽子,又去前台咨询,最后氼耏姐领我们到洗衣仓库的右侧,那里积压了几大桶的失物招领的财物,氼耏姐叫我们到这些大桶内翻看一下,通常这些失物会保存一段时间,过了几个月就会集中处理掉。
今天鸢被分派到跟菲律宾小姐一起工作,之后她又被调到跟帕切克一起清理酒店客房,菲律宾矮胖的主管阿尹要求非常多,他还亲自戴防毒面具去浴室喷清洁剂演示如何工作,但我没有看到任何义工在工作时配备过任何防毒面具或口罩,尽管大家都知道那些化学清洁剂肯定是有毒性的,难怪每次在酒店干活的时候,菲律宾正式员工都会要求义工或临时工去浴室和厕所使用化学制剂清理干活,而他们自己却选择干一些轻巧的没有毒害的工作,类似一些化工厂定期雇佣临时工去干一些对人体有危害的工作,因为让正式工做久了会有职业病。
其实雨林酒店的这个清洁工作干久了肯定也会有职业病,所以聪明的老板会让流水一般进出的临时工与义工干最危险的活,我当时就想骂那个猥琐的主管阿尹,你这个家伙去浴室喷洒清洁剂都要戴上防毒面具,为什么我们义工干几个小时都不给我们配备防毒面具或者口罩呢?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不分国内外。
我工作的雨林度假村酒店是名声在外,到处打广告搞宣传,再AATravel头版首页投放广告,这么大的酒店,自然需要大量的免费义工群体补充都他们的劳动力中间去了。暴利和资本驱动下,很多公司在爆发期时,做事特别疯狂,有些公司甚至干过包下一个系的毕业生的事儿,挂过科,英语四级没过也没事,几千上万的招人。因为在那个背景下,抢人和抢钱是一个事儿,对于新西兰的酒店产业来说,抢夺义工和临时工跟抢钱是一样重要的,他们招人时不会看重个人履历,只要是个人,来者不拒,
其实很多行业在爆发期都是这样招人的,我记得年我在东莞台资雅新厂当采购时就深有体会,当时这个台湾厂每天都在海量招人,新人报到排着长龙浩浩荡荡像军队一样涌入新盖的工厂,如今这样的场景极难再现了,同时从这点上看,人工智能还远没有到一个爆发期,顶多只是酝酿期。因为我们还真没有感受到了要去抢钱的节奏么,但酒店旅游行业确是开始抢钱了。
我今天照旧被分配到跟菲男阿莱克斯一起干活,主要清洁的区域是两个公共厨房和厕所,劳动强调依然很大,主管阿尹也是缺心眼,只要他在值班,就总是给我安排重复的工作,幸亏我不是在这里干十年,否则要熬成祥林嫂了。
我今天拿好化学制剂和抹布之后,就拖着车走到季风酒吧餐厅后面的大厨房,我刚走进去,意外发现大厨房居然没有人!可能入住的那些洋人都参加跟团游项目了,之后三个菲律宾工人都跑过来喝咖啡吃早餐,我在厨房看到洋人留下的半瓶红酒,我没有私藏,而是送给了菲男阿莱克斯,尔后有一个洋妞跑过来寻找那半瓶红酒,我就找借口支开她了,她还傻乎乎地跑去问菲男阿莱克斯,他直接说扔掉了。
因为这次人少,我们首次将四条近五米长的实木长凳搬到桌子上,开始仔细清扫和吸尘,之后我独自跑到隔壁的洗衣房给烘干机里面挤压的棉絮杂物吸尘,正好碰到在前台工作的金发洋妞,我老是记不住这个美女的名字,她非常高傲,她拿着钥匙逐个打开洗衣机和烘干机里的钱箱,我看她收了很多硬币,正要恭喜她发大财的,结果她对我说今天没有赚多少钱,我记得之前有临时工说在洗衣服干活可以经常捡到钱,
我后来又去另一侧的位于野营地的女洗手间做清洁,没干多久就到了11:30分,忙扔下工具去厨房,今天中午依旧是煮面条烤面包,思妥蕊总是主动跟帕切克和香奈尔情侣坐在一起吃饭,故意避开亚历克西斯的骚扰,埃米尔等义工今天休假,全部躺在房间睡觉,难怪他们昨天闹通宵的,下午工作二个小时之后我们立即返回宿舍拿背包,首次将闲置二个月的登山杖拿出来使用,这二根登山杖的价格换成在新西兰连一杯咖啡都买不到,国内的制造企业真是活雷锋。
在中印越菲等发展中国家,工厂的员工都拿着最低工资,干着最繁重的活,底层的工人和农民养活了很多欧美国家的寄生虫,米国人就是利用美元在国际货币体系中的统治地位,通过超发货币,明目张胆的向全球征收铸币税,同时米国人又通过操纵美元与其他国家货币的汇率,剪取其他国家的工人辛苦发展的“羊毛”,所以在发展中国家,工人基本处于社会底层,他们只能生产出价格低廉的新产品,而没有办法像欧美国家那样肆意提高产品的价格,说白了就是没有定价权。
我们经过前台就先申领了我俩的餐券,又继续走到大街上,鸢碰到一位戴着帽子的时尚美女坐在镇中心的豪华咖啡厅用餐,我们当时没有在意,只当是一位富二代的千金小姐坐在咖啡馆享受奢侈的食物。
我们趁着天气晴好,计划拦便车去福克斯冰川徒步,我们过了怀霍河上的铁桥(WaihoRiver),在三岔路口向左是去弗朗茨·约瑟夫冰川,向右是沿六号公路到福克斯冰川的必经之路,受亚历克斯和霍莉经常拦便车的经历鼓舞,我们今天也是平生第一次尝试主动拦便车(Hitchhiking),据说三年前欧洲也流行拦便车,
但如今在欧洲,中东和美国,基本上已经没有人敢上马路上拦便车,就算是澳洲也极少有人这样干,治安不好是一个主要原因,另外路途遥远,还有人心变坏,导致拦便车的风险越来越大,孤独星球杂志一直不推荐拦便车,但新西兰恐怕是世界上最后的一片净土,至少在拦便车这件事情上,在新西兰还是非常流行的。
以前在土耳其旅行时,我们有两次坐顺风车的经历,但不是我们主动去拦便车,而是我们走在马路上,人家土耳其和库尔德人主动停车邀请我们上他们的轿车,所以还只能算是被人拦便车。
我们站在二车道的马路边,因为我长得比较凶悍,如是我让鸢站在我前面竖起大拇指拦车,我则站在旁边,因为鸢长刘比较讨喜,是那种外国人一看就能代表国人正面形象的典型代表。
我计算了一下时间,我们是从14:30分开始尝试竖起大拇指表明我们想搭便车的,先后有几十辆轿车驶过,大部分轿车有空位也不停车,大巴和房车更不会停了,我们当时站的地方是地理位置非常好的,凡是排队上桥的汽车都能看到我们,而且新西兰的很多桥梁都是单行道的,很快两个中国人也驾车驶过,鸢认出做在驾驶室的美女就是刚才我们在咖啡厅看到的那位长发中国女人,她看了我俩一眼,虽然他们汽车后面有两个空位,虽然我们是同胞,但他俩没有停车,直接驶过去了。
过了十分钟之后奇迹出现了,一对澳洲老年夫妇在我们前面停车了,他们叫我们上车!我们忙冲上去打开车门,两夫妇长得非常和蔼,头发花白,保守估计都有八十多岁了,老太太更是非常慈祥,在中国已经很难看到这么慈爱的老年人了,她们是澳洲墨尔本人,在此度假三周多,是租车旅行,凑巧我们之前也去过墨尔本,有共同话题了,
我们对他俩的帮助表示感谢,汽车沿山路蜿蜒行驶了三十多公里才到达福克斯冰川镇,老司机继续行驶到冰川通道路才将我们放下来(GlacierAccessRoad),我们再次谢过澳洲老夫妇,下车后看到他们驾驶的汽车车牌是HUC,他们不要求回报,也不会收我们钱,祝福他俩长命百岁吧。
下车后我们开始往冰川行走,通过导航发现我们如果要走到冰川入口的话,至少要走五公里多,花费一个多小时,我刚开始走几步,抬头就能看到两座冰峰,疑似塔斯曼山和库克山,一层仙气般的白云漂浮在雪山的山腰,非常唯美。
我们只走了近百米,一辆黑色的轿车驶近我们,不久汽车停下来,车上坐着一对中国青年男女,鸢的记忆非常好,她说之前在弗朗茨·约瑟夫冰川镇拦车时,就看到过这对中国男女,但他俩并没有停车载我们,这时他们突然看到我们走在他们的前面,让他们非常震惊,因为他俩刚才明明看到我们还在马路边拦车,怎么半个小时之后我俩居然走在他俩的前面了?
美女从车里伸出头来问路,她说前方是不是去福克斯冰川的路,我们说正好同路,如是那个美女顺便就让我们上了车,但驾车的北京男人似乎不乐意,但也没有吭声,因为我们上车之后他再表示不欢迎已经太迟了,至少咱们都是同胞,出门在外本来就要团结,不能老是窝里斗啊。
我们上车之后开始跟坐副驾驶位的美女聊天,我们当时还一直以为这对男女是夫妇或者情侣,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俩居然是纯粹通过网上约拼车才临时刚认识的网友。我们上车时为什么北京男人不吭声呢?因为俩人刚吵过架,原来他俩在驶过弗朗茨·约瑟夫镇的铁桥时,本来应该往左转去往弗朗茨·约瑟夫冰川的道路,结果因为美女的原因而临时往右转了,导致两人驶到了去福克斯冰川的路上了,北京仔对美女有老大意见了。
再说我们坐着他俩的汽车,大约十分钟后到达了福克斯冰川停车场,这里条件恶劣,有一湖泊,我们下车就一起沿峡谷往山上徒步,洋人居多,看到一个国内的旅行团,我们四人边走边聊天,事后才知道他们不是夫妻,而是在拼团租车旅行,男人姓李,在北京工作,疑心非常重,话不投机,他说自己是辞职出来旅行,比我小十岁,跟我差不多高,比较瘦,可能是坐办公室的白领,而那位美女就完全不同了,
她热情活泼,魔鬼身材,标准的大连美女,瓜子脸,模特步伐,气质优雅,穿着时髦,还带着专业单反大镜头相机,她叫杨樊颀,因为运动后浑身发热,婀娜多姿的杨樊颀将棕色风衣脱了下来,她跟我差不多高,穿着平底鞋和紧身健美长裤,虽然说不上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但杨樊颀却是那种明艳动人亭亭玉立的美女,跟鸢一样,可谓人见人爱,而且她继承了东北女孩开放洒脱的性格,没有北京人那么多心机。
第77回:守护神圣帕特里克,貌美花福克斯冰川
下回
转载请注明:http://www.0431gb208.com/sjszyzl/3907.html